22-July 2009 在世界遺產裡的Flamenco



早上和Ayaka吃完早餐,互相留了e-mail,
我送了她一個小吊飾護身符,
在Gran Vìa前說了再見。

突然發覺自己似乎很久沒有一個人走在巷弄中了。
也不過兩天半的時間,就忘了當初是怎麼一個人而不孤單。

Granada的Catedral (主教堂)感覺很新很寬敞,
旁邊的Capilla Real (皇家禮拜堂) 是教堂最有名的禮拜堂,
但這間禮拜堂和主教堂的通道門緊閉著,
想要進去,必須繞出教堂,另外買門票,
原因就是在Capilla Real裡躺著光復整個伊比利半島的天主雙王:
女王Isabèl和國王Fernando。

在他們的靈柩位在禮拜堂的地下,
從一個小小的梯子往下隔著玻璃便可"觀賞"。
靈柩正上方則是很大的大理石棺像,刻著各種皇徽標誌。
當年出資讓哥倫布出港的兩位西班牙王,
曾經間接改變了全世界的歷史,
現在則躺在這片最後收復的摩爾人王國,宣示著榮耀。

回到Oasis Hostal,參加了6:30PM的簡易西班牙文課,
認識了從澳洲來的E。
E的父親是西班牙北部人,後來整個家族移民到了澳洲,
因此西文也算是E的母語之一。
課上完後,他問我是否有要去哪晃晃,
我說我餓了要去找吃的,我們便一起出了門。

我們一起找一間之前工作人員推薦的一間Bar : POE,
找了很久卻找不著,
E才跟我說,他不吃肉也不吃蛋,
「你是素食者?怎麼不早說!」我才豁然發現。
看來他其實只是想找個伴出來逛逛,對於吃東西並不是很在意。
「為什麼吃素呢?」我問。
E說因為從小家裡人就吃素,家裡煮的都是素食,
所以他打從出生就沒有吃過肉和蛋,因此也不會想吃,
沒了比較,也不會覺得不能吃肉是什麼可惜的事情了。


黃昏時,我一個人趕著上山到Alhambra看Flamenco。
一路上人不算多,但一到了Alhambra的售票口才發現到處都是人,
看來遊客中心的先生說這一場秀會有上千人來看是真的,
而且真的大部分都是西班牙人,觀光客不多,
西班牙人才知道這場秀的水準不同於山腳下的那些,
這也是遊客中心的先生說的。

果然,燈光和音樂一下,一開場我就盯著舞台,嚇呆了。

"Poema del Cante Jondo"結合了現代舞與Flamenco,
用Andalucia地區的古老歌詞串連整個故事,
從頭到尾沒有任何的冷場。

台上大約有15位舞者、3位歌手和2位吉他手。
每一慕的布景和燈光隨著音樂而不同,
很現代的投射影像到傳統的花色布置,
中間還穿插了不少獨秀。

有一幕令我印象很深刻。
為了表現"孤獨",
一個穿著亮紅色上衣的舞者,
在只有投射燈的照射下,週遭的一切都是黑暗的,沒有音樂。
台下的千人似乎同時都聽的見他輕輕的一舉一動,
時輕時重的腳踏步聲,甚至是那衣服的摩擦聲。

所有的舞者素質都很高,除了Flamenco底子之外,
現代舞也都難不倒他們。
歌手偶爾在台編作旁白的腳色,
偶爾在舞台中起舞,就像舞台劇演員一般。
只可惜離舞台的距離太遠了,
兩個吉他手撥弄弦的手根本看不清,
吉他聲之外又穿插一些其他弦樂,
或是在Sevilla看到太多吉他大師的表演了,
這場秀的吉他沒有讓我有很驚豔的感覺。

最後散場前,現場所有人都自願性地站起來鼓掌。
突然覺得只有自己看到這場表演,好可惜。

將近兩個小時,一慕幕汰換沒有喘息,
下山的途中我仔細回味著每一慕,
卻已經開始遺忘了那些細節。

在最後的摩爾人皇宮旁,
世界遺產旁,
一場Flamenco Show,
隔天Hostal的旅人問我好不好看,
除了「好看到了極點!」我不知道能怎麼形容它,
只知道在西班牙,我已經不需要再看Flamenco了,
絕對不會有一場比這精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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